公民素质调查实践报告(2020 年中国公民科学素质试点调查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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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摘要

为确保2020 年中国公民科学素质调查地市级单位全覆盖目标高质量完成，中国科普研究所于4 月份开启了“线下预约，线上调查”方式的试点调查。调查结果较好地反映了各地差异，但也存在部分地区样本结构出现偏差、某些分类人群结果出现波动和异常值等问题。考虑当前及今后一个时期疫情防控常态化的形势，结合试点调查情况，课题组提出了采用“实地面访调查、实地扫码调查和线上定向推送”三种方式结合开展2020年全国调查。多种调查形式的融合创新运用，既继承传统实地抽样调查优势，保证调查真实准确，又能提高调查稳定性，降低成本，提高效率，有效缩短执行周期，同时在调查中注重大数据技术的使用和经验积累，为实现公民科学素质测评的转型升级奠定基础。

为确保2020 年中国公民科学素质调查地市级单位全覆盖目标高质量完成，在新冠疫情防控常态化对调查工作造成较大影响的情况下，应对和解决当前形势下调查人员流动困难、无法入户访问等新问题，按照庆海书记4 月10 号“充分考虑到常态化防疫可能对入户调查带来的影响”的批示精神，中国科普研究所积极谋划及时调整方案，课题组在充分调研基础上，确立“线下预约，线上调查”的方式开展试点调查，充分发挥中国科协和地方各级科协群团组织的平台优势和组织优势，为进一步优化改进全国调查实施方案积累经验、奠定基础。

一、试点调查的总体情况

本次试点调查于4 月22 日正式启动，在综合考虑多项调查实施影响因素的基础上，分别选取数字经济发达地区、受疫情影响严重地区、西部和少数民族地区作为典型代表，确定浙江省杭州市、湖北省武汉市、贵州省黔西南州为本次调查试点，4 月26 日向三地发函落实试点调查工作任务。经过多轮沟通协调，5 月13 日完成试点地区受访者预约和个人信息的回收工作，5 月18 日调查平台向试点地区已预约的受访者开展第一轮问卷链接的推送，截至22 日共计向试点地区推送了三轮。本次试点调查共预约了3600 位受访者，预计回收900 份，实际回收有效样本1875 份，完成预期目标。本次试点调查使用了一套与正式调查问卷结构相同的模拟问卷，在确保调查结果可比前提下，有效保证了调查内容的安全。

二、试点调查存在的问题

此次试点调查覆盖面有限，执行时间较短，存在的问题总结如下。

（一）科协组织基层动员力有限，能否按照抽样设计方案拿到抽样点

受访者信息存在较大不确定性，致使受访者人员构成存在偏差。

1. 各地动员力度和方式不同、效果差别较大、调查执行时间不确定。如：通过政府发文动员，工作进度较快；通过市科协向各区逐级发函或直接协调各区科协，沟通协调周期长，协调周期不可预估。

2. 调查设计样本不可控，管理难度大。一是抽样设计点替换率高，存在有的地区替换了一半抽样社区的情况；二是受访者中高学历人员比例较高，如有些农村社区，大专及以上受访者超过一半。

3. 调查数据质量无法保证。试点地区比较关注调查问卷的科学素质测试题目，调查客观真实性存在不确定风险。

（二）部分数据波动较大，某些分类人群结果出现异常值

调查结果显示，试点调查地区不同群体具备科学素质的结果基本符合历次调查的分布规律，但存在数据波动较大，某些分类人群结果出现异常值等问题，比如，某地区女性受访者具备科学素质的比例为20.4%，远高于男性12.9%; 某地区受访者中领导干部和公务员受访者科学素质水平低于农民; 某地区初中及以下文化程度受访者的科学素质水平远远高于高中和大学专科文化程度公民等情况。

由于科协系统非专业调查实施机构，缺乏获取受访者人群结构的有效手段和措施，导致调查执行初期样本结构产生偏差，后期进行针对性补卷难度较大，最终部分地区分类人群结果出现波动和异常值。

三、修订调查实施方案

试点调查虽出现了一些问题，但也表明通过严格控制样本结构进行无接触推送的调查方式是可行的。在疫情防控常态化形势下，借助网络平台，充分调动现有的资源，进行无接触调查是势在必行的。在总结试点调查经验的基础上，进一步优化调整全国调查实施方案。

经与专家多轮研讨，考虑当前及今后一个时期疫情防控常态化的形势，结合试点调查情况，课题组提出了采用“实地面访调查、实地扫码调查和线上定向推送”三种方式结合开展2020 年全国调查。

具体而言，实地面访调查具有各环节可控、样本信息全程可追溯、样本结构有保障的优势，为调查的连续可比奠定基础；实地扫码调查有效提升调查执行效率，大幅缩减费用，是实地面访调查的必要组成；线上定向推送能够进一步完善调查的数据密度和结构。将上述三种途径采集的数据进行融合计算得到2020 年调查结果，有效满足2020 年全国、32 个省级和419 个地市级单位公民科学素质评估全覆盖的要求。

2020 年中国公民科学素质调查实施方案的主要特点如下。

（一）继承传统实地抽样调查优势

传统的实地抽样调查的优势在于能够严格控制样本结构，实现概率抽样并进行有针对性的补卷。此次正式调查方案在保留了实地面访调查，进行科学抽样，控制样本结构的前提下，通过实地扫码调查和线上推送调查进行针对性补卷，提高效率，降低成本，以实地面访调查为主，实地扫码和线上推送为补充，以保证样本代表性为根本准则。

（二）多种调查形式融合创新运用

从“线下预约，线上调查”到“实地面访调查、实地扫码调查和线上定向推送”的创新升级，多形式多渠道，实现全国32 个省级和419 个地市级单位的全覆盖。三种调查形式有机结合，互相补充，既可以分散风险应对不确定性，保证调查真实准确，又能提高调查稳定性，降低成本，提高效率，有效缩短执行周期，并且在整个调查执行过程中，依托专业调研机构，确保完备的质控保障。

（三）注重大数据技术的使用和经验积累

互联网的逐步普及和疫情防控常态化，使网络调查提上日程。近年来，课题组一直在对网络调查进行实践和探索，尝试将网络调查作为跳板，实现公民科学素质监测评估的网络化，向大数据过渡。此次全国范围的严格控制样本结构的线上推送是一次大规模的触网，调查过程中积累的样本结构控制、样本质量控制、抽样代表性保证等有效经验，以及对调查结果的分析比较和利用等，都对实现公民科学素质调查的转型升级有着重要意义。

（供稿：中国科普研究所  黄乐乐 何 薇 张 超 任 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