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朱熹的感想 如何评价朱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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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人都盯着朱熹的理学在看,徒子徒孙里以理学杀人,朝廷以理学吃人。
然而,这早已不是朱熹的本意。
一篇文章,还原最真实的朱熹。
从前有个书生,刚学会说话的时候,他爹就指着天教他。
爹:这是天。
书生:天。
爹又指指地上:这是地。
书生还在抬头看着天。
爹:……
爹想:完犊子了,反射弧这么长,怕不是个智障吧。
过了很久,还是个小孩子的书生才问出句话:天上边是什么?
爹:???
爹想:这才几岁啊,就开始十万个为什么了?
虽然这样想,但有求知欲是好事,爹就开始教书生读书,什么道家儒家佛家都教。
结果后来熊孩子们聚在一起玩沙子,书生就在旁边孤独地画画。
爹就很奇怪,说你画啥玩意呢?
书生侧开身子,沙地上一张贼标准的八卦图。
爹:……卧槽,牛逼。
这个爹回家给自己好基友写信,说哈哈哈哈我儿子是个天才!
好基友:……是是是,你牛逼,你最近在朝廷小心点,我听说有人盯上你了。
爹浑不在意:盯就盯呗,我还怕那些个小人吗?
好基友能怎么办,只能说行吧行吧,反正你死了,汝妻子吾养之。
那年南与北,正分裂,奸臣与昏君谋杀忠良,还要与北方议和。
爹站出来,力言不可,遂被贬,还没到被贬的地方,就死在了半路。
这年书生十三岁,他爹告诉他:没关系的,爹有个朋友,说好了要养你们,你去找他,告诉他,要是敢食言,我做鬼也要去请他喝酒。
爹:啊,我死了。
就这样,书生开始跟着他的义父生活。
新的生活当然是可喜的。
义父这里有学问精深的老师;还有可爱的小师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只是偶尔在深夜无人的时候,书生抬头望着星空,还是会想起他爹。
想起他爹带自己去游览王安石留下的踪迹,给自己讲人心的欲望,和人应该变成什么模样。
还有爹带自己在京城时,带自己见到那么广阔的天地,那样英雄的人物,岳将军也好,从战乱中从不屈服的文人也罢,爹爹就在这些人里谈笑风生。
自己站在一旁,从未有过的快活。
现在的生活当然很好,只是自己终究没有爹爹了。
师妹不知何时偷偷从门外探进头来,给书生递上一方帕子,书生就从哭泣中笑起来:「师妹啊,你这样不合礼法的。」
师妹吐吐舌头:「我只是不想让你一个人哭。」
书生心中一暖,像是天空中的星星落入师妹的眼中,继而又化作暖流,传入心里。
几年后,书生与师妹订婚,师妹当然是义父的女儿,义父看着这一对,笑得合不拢嘴。
那年的书生意气风发,觉得自己只要去京城,定然能高中。
只是命运对他实在是不公平,那年冬天,他父辈中的佼佼者,他的岳父、义父,病逝在了大雪之中。
他的义父叫刘子羽,年少时逢靖康之难,毅然弃文从武,曾率三百宋兵死守三泉,击退金人,也曾辗转多地,屡立战功。
后来一力主战,被贬后寄情山水。
义父笑着对书生说:这辈子能抚养你成人,也算不虚,你要记住,既然你想要做学问,就不要忘了自己此时的志向。
「你要做圣贤。」
书生泣不成声。
后来书生给义父写过挽诗,诗曰:廊庙风云断,江湖岁月侵,一朝成殄瘁,九牧共沾襟。
十八岁,书生进京赶考,一举考中。
只是书生的运气实在是不太好,他从父亲和义父那里学到的气节,让他不可能主和。
要一雪国耻,打得过就战,打不太过就守,和是什么玩意?
然而书生摊上两个主和的丞相,迎接他的就是疯狂被贬。
师妹就劝他:「没事的,我们对得起自己就好。」
书生就笑:「放心吧,总不能让你嫁给一个小人。」
那些被贬的年头里,书生也没闲着,身为一个学者,办教育开讲座,肯定是基本操作。
但还有些非基本的操作,很让人感动。
书生一心扑在社会保障制度上,有了什么天灾人祸,朝廷不管,他也要拼了命去管。
百姓的命,岂能不是命?
当书生发现自己的力量,最多只能管一地,并不能让整个社会的保障救济制度好起来。
他就开始上书。
这世间的福利制度,多的是你把钱捐给养济院,最终都落到其他人手里。
毕竟穷人不算人。
而大宋朝已经算好的了,还有诸多的福利部门,放在其他朝代,连部门都没有。
书生觉得这不对,他对天子说:「之所以这么多天灾,其实往往都是人祸,为何百姓辛劳十年,忽然一年遭灾,就无以为继,非要卖儿卖女不可?这是他们前十年的粮食只够饱腹,多出来的半点都进了贪官污吏的口袋。」
「许多人堵住了您的耳目,莫大之祸,必至之忧,近在朝夕,而陛下独未之知。」
这么危言耸听,那天子当然不乐意,你特么要讲大宋完了?
书生:还不至于,但估计也没多少年了。
师妹捂住了他的嘴:「别,这句就别往外说了。」
所以书生还是捡回了一条命,只是疯狂被贬,直到有会说话的朋友给他解围。
朋友对天子说:「这世上就是有那么些人,您越骂他,他越觉得自己有了名声,您不如把他调到他强调的部门,让他给你出力,他就没工夫骂了。」
天子:哟,机智。
书生遂能去处理社会救济。
那些年书生满江南到处跑,在崇安县赈灾发现义仓的粮食只能救济到县里灾民,更广阔的乡间百姓完全救不到,就开始准备推行社仓。
从开耀乡五夫里这么个芝麻大小的地方,书生办了第一个社仓,令官方民间一同在乡里积蓄粮食,既避免百姓的粮食都被贪光,又在真遇到灾荒时能就地赈济。
当然,这玩意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
书生是个聪明人,救灾的间隙里抬起头来,望向青史长河的下游,他能看到自己重建的社仓法可能会变成什么模样。
无非是地方官越发不出力,也不动员乡绅,只逼迫百姓把粮放进社仓罢了。
书生叹了口气,要救的岂止是一时一地之灾荒,更是日复一日向着功利沦丧的人心。
当年真宗皇帝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虽激起了民间读书之风,也实在使读书人忘了读书的本意。
只可惜救治人心,是个太漫长的过程。
反正救济灾荒是卓有成效的,天子都眼前一亮,觉得这个喷子真有点水平,要给他升官。
书生:不行,不能升官,当地百姓没有推举我,我做的还不够。
天子:???
反正书生就这个脾气,后来他终于得到了基层百姓的推举,天子赶紧把他调离基层,升官了,也开始进入天下人的视野。
其实升官前后,除了在天下间的名声有大小之分,书生所做的事都是一样的,无非是四处讲学、救灾,每到一地,都创办学校,都微服出巡,与所有平民百姓聊天,然后改革不合时宜的政策。
当然,就自己的个人修行而言,这期间书生也没忘了做学问,他浮沉多年,学问更加精深。
明白了什么叫为人之学与为己之学。
更明白了什么是天理,什么是人欲。
饮食者,天理也,美味者,人欲也。
夫妻者,天理也,纳妾者,人欲也。
存天理而抑人欲,则天下大同。
师妹:你自己说的哟,不许纳妾!
书生想起很多年前跟亲爹一起游王安石所过名胜,旋即被这些年跟师妹的一点一滴盖过,他就淡然笑:「放心,这方面我怎么也比不爱洗澡的王荆公要强一点的。」
书生那位朋友经常嘲讽他:「你这就不行,一点都没有风流子弟的意思。」
书生就笑:「风流也是人欲,饮酒也是人欲,你若是不风流不饮酒,或许早就能够领兵北伐了。」
朋友:「那若是不风流不饮酒,我岂能撑到北伐时候?早早就无聊死了。」
书生哈哈大笑。
只是师妹并没有陪伴书生太久的岁月。
书生四十八岁,也就是刚刚升官,主持大宋社会救济那几年,师妹就已经离他而去了。
空旷寂寥的人世间,唯有学问陪伴着书生。
此后的许多年里,书生再未娶妻,也未纳妾。
那些年里,书生认识了不少人,接待过不少人。
曾经有个家境贫寒的学子来找他求学。
这会儿书生住在山里,他习惯了用粗茶淡饭招待别人,就这样招待了这位学子。
学子愤愤不平,认为是书生瞧不起他,讽刺他穷。
书生:???
所以很多年后,这位学子就开始喷他,疯狂地喷他,有的没的全在喷他。
当然书生这些年也结了不少仇人,他在各地改革时,得罪了佛家的无数信徒。
那些逃避赋税、混吃等死的,都入了庙,书生强制强散了许多尼姑、和尚,令他们还俗。
更令佛家忍不了的,